星期六, 11月 17, 2007

談情說愛

關了店門, 洗去一身的黏膩, 洗掉不好的情緒跟陰陽怪氣, 彷若新生.

又開了瓶酒, 第一次喝Pauillac產區的紅酒, 這支丹寧有些抓舌(今天看漫畫學來的描述法), 不是我喜歡的那種, 對Pauillac的想望開始破滅.

最近喜歡在傍晚時分, 夜幕未罩時呆望著天際, 不知道是天候和雲層分佈的關係還是怎地, 整片天空美妙的呈現著一種漸層暈染的色譜變化, 太陽落下的方向, 天際線上微微的發著昏黃的光, 漸次往外散開的是逐漸加重的藍, 一直延伸到頭頂上, 已經是濃重的藍了, 好像很深很深的海, 看了頭會發暈的那種濃濃的藍.

想到關於改變, 記得有誰曾經說過 : 我絕對不會為妳/你作改變. 其實關於人與人相處的模式, 都是一種互動下的結果. 我們想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另一個人, 絕對會因為不同的對方而有所不同. 電影愛在心裡口難開裡面, 傑可尼克遜對海倫杭特說 : You make me want to be a better man. 這就是改變, 為了對方我們願意變得更好, 為了對方我們可能開始甘願洗碗, 甘願收起自己的脾氣, 甘願在她洗好澡替她擦上乳液, 甘願為她不辭勞苦的奔波, 甘願放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執著, 甘願讓自己有耐心, 也因此我們會甘願 suffer很多磨難. 所以若你再聽到有人說他絕對不會為誰作改變, 那只是因為他不懂愛,或者, 他只懂得愛自己.

發現自己身上有妳留下來的傷痕, 心裡有著歸屬的感覺, 好像我們開始改變了一件事物的外在, 那麼事物就紀錄下了關於我們曾經存在的歷史, 好像一個杯角的缺損, 好像CD上的一道刮痕, 好像一件織品經緯上的錯置, 都刻畫紀錄了我們的存在, 也因此讓事物有了歸屬, 此刻, 我屬於妳. 說起來,這似乎是一種很動物性的表現, 像電線桿或車輪上一道道狗兒的尿漬, 一種劃定領域的作為, 但我沒有一點點不甘願, 因為我有了歸屬.

我們都用一種很微妙的方式在改變著對方, 用我們愛的方式, 在第二個足月的今天.

星期日, 10月 21, 2007

Goddess of Luna

太愛自己, 所以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太愛妳, 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月亮上真住著一位女神嗎?
她聽得見我夜夜的喃喃傾訴嗎?
今晚聽 Sarah Vaughan with Clifford Brown.
今晚要看刺鳥,
我要知道, 女神在愛情的啟蒙裡, 學會並隱藏了些什麼.

星期二, 10月 16, 2007

寬容與諒解

今天偷閒看了CSI竟然讓我看到眼框湧出淚來. 不得不為此作個紀錄.
今天播的 LAS VEGAS 系列, 裡面一個探長布瑞斯因為誤殺同僚而接受調查, 後來他去參加那名員警的告別式, 滿場官警都對他投來異樣的眼神, 議論耳語在無聲的河裡流動, 大家紛紛避開他, 滿場的不能諒解, 可憐的布瑞斯當然沒能替自己喊冤, 他孤坐著, 接受著無聲的譴責. 後來遺孀出現了, 布瑞斯有種迎上前, 打算讓遺孀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兇手, 編劇當然得這麼寫, 才有張力阿, 布走上前時悽苦但從容赴義, 遺孀激動, 作勢阻止布再說下去, 我以為接下來就是遺孀給他個巴掌然後片尾曲響起, 但不然, 黑衣遺孀把布當個孩子似的抱入懷, 輕拍他的背顫抖並湧淚說,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好個寬容, 好個鏗鏘有力的轉折, 看得我眼淚也跟著冒出. 好啦, 我知道我不是說故事的料, 轉述劇情寫的很爛. 但我就只是想寫下來, 也順便想想自己是怎麼了, 這麼輕易被催淚, 這陣子心裡大概有病.
總之, 寬容及諒解, 是現今少見的美德了, 你我共勉.

星期四, 10月 11, 2007

開心的流水帳

今晚心情好, 感激一切. Jack曾問, 怎麼你就不能寫點明亮愉快的東西. 喔, 可這種東西生活裡付之闕如, 如果有, 今晚這篇就算是好了. 香港是一片奇妙的土壤, 今天我又發現了一株在那土地生長, 被滋養的神妙的芽, [my little airport], 去聽聽她們的音樂, 去看看她們的詞, 想想她們想說的話, 你應該也會像我一樣感到開心, 開心在彼端遙遠的城有這樣陌生的女孩用喜悅開朗又孩子氣的方式來吟唱, 並予你以溫暖. 今天也買了書, 一些是欠W的書債, 一些是自己想看, 想被感動, 感動她們怎麼用細膩而敏感的心去感受週遭平凡的一切. BTW, 誠品不太長進, 一再讓我失望, 架上一本張惠菁的書污損, 詢問卻答無其它庫存, 嗯我還是買了, 可你知道, 會買書的人就會愛書, 在這方面總有些潔癖, 書可以有髒污破損, 但那得是我指印的髒, 我淚痕的髒, 我夜半瞌睡時弄折弄皺的損, 不該是陳列架上陌生人的污損. 刺鳥一書也是如此, 一本巨著竟只有陳列一種譯本, 沒得選, 翻了翻, 譯得讓我食不下嚥那種, 更扯的, 譯本分上下冊, 哈哈, 架上竟不見下冊的蹤影, 沒貨! 很是倒胃的粗糙粗劣, C, 我得看妳那本了, 嘿. 也買了據J所言, 繼BEYOND以來再次令人感動的聲音, [soler], 很男人, 是個聆聽的享受. 今天跟妹口角了, 少見她氣呼呼, 自知是我陰陽怪氣兼且脾性衝, 但也提醒諸親朋好友, 別亂切我的音樂, 打亂了我的節奏就要失序的, 不過妹很快氣消了還切了水果來, 好啦對不起. K與W, 我已經向前走了, 希望妳們也能. 感謝這一切, 也感謝妳始終的仁慈與慷慨, 我會站在對的距離與角度, 期待未來.

星期日, 10月 07, 2007

晨間

一夜躺在床上, 就沒能入睡, 不時落拍或搶拍的心臟很賣命大力鼓動著, 下午喝的一支紅酒還在血液裡流, 腦子陣陣發疼, 可就是沒能睡著, 可能知道睡著會中風再也起不來之類的吧.
起來看了看人家寫的東西, 我很仰慕的那位讓我發覺自己粗鄙不文的那位, 此時感到幸福, 像印象裡父親還是爺爺之類的人物早上起來買完豆漿油條, 然後安逸坐著看報的那種幸福, 我竟然透過更簡單的方式不勞而獲了. 說起報紙, 好久也沒看跟買了, 最近還堅持不懈看報的人應該很難幸福吧, 不細談, 不打算讓那些東西污了我自己的地盤.
放了彭玲跟耀明哥的漩渦來聽, 接著是盛夏光年的OST, 一片祥和寧靜還有淺淺的憂傷.
窗外做晨操的人們緩緩運作著他們的軀體, 風涼涼吹著, 空氣裡有溼潤的泥土的跟枝葉的味道, 這些氣味的組合帶回幾年前在清靜農場早上起床時的記憶, 我想應該是昨日的暴雨洗去了城市的汙染的緣故吧, 這是另一個幸福.
記起Vincent說要約吃brunch, 反正也還早, 先去書店晃一晃吧, 酒也該補貨了, 作這些怡人的事情邊等待我的brunch, 今兒個真是個幸福的晨間時光.

樓下那個做早操的阿婆, 太是激動投入, 瞧她那姿勢, 真擔心她別打出氣功波來的好.

星期六, 10月 06, 2007

小王子的故事

王子和狐狸間, 總演著權力不平衡的遊戲, 真是可怕. 但更更可怕的是, 當你身陷遊戲裡, 你竟渾然不知自己扮演的是那隻狐狸. 誰說你是王子來著的, 你這笨蛋, 看清楚, 快快長大, 當你也學的冷血無情, 那王子再換你當, 乖喔!
窗外這支颱風吹的正兇猛, 是今年唯一有些看頭的, 可在你心底有一潭死水, 八風吹不動, 靜得像死了似的, 靜得像從沒活過似的.
別他媽的像個怨婦, 是你自己犯賤就該受這樣的罪, 誰叫你認真當回事的, 誰叫你奮不顧身了, 有嗎? 有嗎? 天曉得你在想什麼, 人家有要你這樣做嗎? 活該你只是隻狐狸, 還是蠢的那種.
小王子來了, 說什麼是馴服啊? 你要我馴服你嗎, 我該每天靠近你嗎, 我該每天在固定的時候出現好讓你在時間來到之前就要坐立不安翹首引盼嗎? 結果殊不知, 小王子是馴服好玩的啦, 我要走囉, 你別跟上來, 他說. 天可憐見, 狐狸一點也沒敢心生怨懟, 好像是他命定被整那般, 每天仍獨坐麥田裡, 悠悠吹著風, 看著金黃色的麥田想念起曾馴服他的王子的麥色的髮.
風呼呼吹著, 像是很生氣的那樣吹著, 沒搞懂, 狐狸都沒氣了, 怨婦都沒氣了, 這支柯羅莎是在鬧什麼. 不過狐狸沒氣, 其實是他知道王子不喜歡他生氣.
古來聖賢皆寂寞, 惟有飲者留其名,...五花馬, 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小狐狸, 別為難自己了, 王子這麼說.
這故事, 說完了嗎?

星期五, 9月 28, 2007

這天, 他在身上塗抹了些香水, 他意圖在自己習慣的體味之外, 能嗅聞到另一些別的, 好讓他自己感覺似乎好像彷彿能有人陪著.
這天, 他的眼神空洞對不著焦, 精確點來說, 是他刻意放棄了去對焦的能力, 對焦在那些無謂的人事物上, 好累人哪, 他想. 控制水晶體對焦的那些肌肉群, 絕對屬於隨意肌.
他把同一張CD重複播放了數十次, 那把沙啞而富情感的嗓音就這樣充塞他置身的每一吋空間裡, 他沒想換一張什麼別的, 也沒想自那個空間抽離出來, 他並大聲唱和著, 是陷在一種自溺裡.
他也開始閱讀和書寫, 今天他看尹麗川, 很尖銳的那種, 可很能幫助他感覺活人的生氣, 溫情狗血之流此時不宜.
漸漸的, 他終將靜默下來, 像顆耗弱的電池.
他在杯裡倒了些檸檬汁, 加進了冰塊與通寧水, 那杯濁色的液體帶來的微酸的冰涼的略澀的口腔的觸覺, 很符合此時的需要.
他走出門, 在秋夜的涼風中心也堅硬了起來, 他抬起了右手, 試著嗅聞腕部該還殘有的香水味, 好像, 他不孤單似的.

星期四, 9月 27, 2007

What a fuck ? That's really hurt !!

what a fuck ? 超痛的啦 ! 為什麼狐狸能輕易的脫身 ? 為什麼王子得徘徊於這片空蕪的麥田, 舉目遍尋不著那命該與他廝守的狐狸. 我以為, 它曾說, 因為你的頭髮, 金黃色的麥田總會讓我想起你, 想起曾經馴服我的你. 為什麼, 我在秋風吹著的麥田裡, 卻再也尋不著你曾被馴服的身影. 這一切都已經是負擔嗎, at least , we ever shared the moment that will last till the end. Smile, FOX, to chase your happiness, even without me. That's nothing about wasting my time, I just do what I want to. And I believe that really worthy. Thanks for every happiness u gave. I don't know what it gonna be, but, I will still be here, never leave, as I ever promised.

星期日, 9月 16, 2007

來三斤白乾

幾天前醉了一場, 不是為了什麼蝕骨斷腸的哀痛, 純粹是失誤, 喝酒沒斬節所致, 很是糗. 丹薇笑說:久違了.

幾年前, 大夥還常聚的時候, 習慣窩在我們的那方天地, 肆無忌憚的吃喝喧鬧, 總惹來鄰人掀鈴咒罵, 然後醺醉的我們也大聲罵回去, 心想你們這些庸人怎能懂我們放肆的青春豈容你等置喙. 這些年不這麼做了, 社會制約漸漸在我們身上起了作用, 一些慘綠憂愁也不常掛在嘴上了, 我們漸漸懂得好多事情我們得自己去消化, 漸漸知道好多事情要吞進去而不是吐出來, 漸漸的跟朋友喝酒變成社交的禮儀, 不再是那種忠肝義膽可以為你死的豪氣, 我們不再大口吞酒, 現在這, 叫做啜飲... 我們不再有古代豪士那種進小店打幾斤白乾, 小菜三四碟的颯爽英風, 我們換成在酒館裡, 衣著得體, 輕聲的交談, 簡單交待你我的近況, 間或摻雜一些政經時事.這讓我悶. 即便悶, 這種約我也是要赴的, 不然連與朋友共酌的機會都無.

那天我問Jack, 什麼時候買個房子弄個入厝之類東西來搞搞, 因為再見著這些四散的友人聚在我們的天地裡放肆張狂, 是我這些年來一直想而不再可得的夢幻情境了.

Jack說, 怎麼你一點都沒變. 是阿, 但你們都變了...

星期五, 8月 31, 2007

種姓制度 我是賤民

今天複診, 醫師告知這是嚴重的心律不整. 交待咖啡跟茶別喝, 煙跟酒少碰, 作息要正常..., 這些東西我需要花一天的時間排隊讓醫生告訴我嗎, 隨便健康小百科就寫的比這清楚多了, 算了, 得什麼病是個人造化, 沒啥好怨, 可我實在看醫生不爽.

實在是討厭醫師這一類人, 除非不得已, 一些小病小痛是不願上醫院的. 每次看診, 都耗上大半天, 掛號要排隊, 看診要排隊, 批價要排隊, 拿藥還是要再排一次, 惟看診時總匆匆的數分鐘之內被打發走, 多問一些該注意的事, 還是怎樣避免再發之類的問題, 都得看他們不耐煩的臉色. 有沒搞錯, 何以醫病關係如此不對等, 這些狗醫拿高薪卻提供這樣的服務水準我們也只能摸摸鼻子再去乖乖排隊付錢拿藥. 花錢讓這些醫生享優渥的物質生活, 卻得忍受如此不堪的醫療品質, 更別提一些不法的院所盜刷健保卡A健保費用了, 別說這只是少數害群之馬, 去看看報告, 醫改小組抽查結果竟有高達五成抽驗出不法情事.

兩週前看診醫生安排做了24小時心電圖也開了藥, 說這藥你先拿回去吃, 兩週後等詳細報告出來再做複診, 今天看了報告他說你心律不整很嚴重, 然後...開了跟上次一樣的藥一樣的份量就打發我走, 整個納悶, 既然這樣上次直接開足夠劑量給我不就好了, 只有你醫生的時間是時間嗎, 我們病患就活該排隊來跟你朝聖嗎, 還生怕得罪了你亂開藥給我吃, 這算是現代的種姓制度嗎? 我們病患都是賤民階級嗎?

我很氣惱!!!

星期一, 8月 27, 2007

friendship

下午朋友來會, 匆匆一面約莫十數分鐘, 便離. 心中落寞難免, 憶起昔日對飲至天明的那種豪氣, 海闊天空兼且肝膽相照的情誼, 今日難復尋. 年漸長後, 生活重心都要與從前學生時代相偏離, 忙情感/家業/經濟等等的理由當然冠冕堂皇得讓你連說聲 "慢點"的機會都無. 慢慢跺回房, 在心理想著好多我想要跟你/妳聊聊但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我想問問你最近的煩憂, 我想知道你最近新的見聞, 我想聽聽你對生活的想法, 告訴你我看了哪些書, 告訴你哪張CD的哪首歌給我什麼樣的感動, 告訴你我的困惑與困境. 低頭看著你帶給我的海貝, 一時也不知道該拿它放哪兒好. 還好, 我總從這貝知道, 你在度假的時日, 都還記得, 這會是我喜歡的物事. 嗯, 你先去忙吧, 待忙完, 我知道你會記得找我聊聊好多我們該說而還沒說的話.

星期日, 8月 26, 2007

亦舒?

這些日子, 常花時間在網路上讀著他人的BLOG, 看著別人分享生命中的美好, 在生活中所習得的經驗, 以及苦痛. 有兩個我最最喜歡的格主, 書寫的筆法, 生活態度與自省的深度, 每每能引起我的共鳴, 巧合的是, 這兩人竟都是生活在香港, 竟都是女子, 竟不約而同的愛讀亦舒. 感到意外, 這個城市的文化教育竟能滋養出這樣的書寫人, 又亦舒在這個文化裡扮演什麼樣的啟蒙角色嗎? 查了查亦舒 : 倪匡之妹, 兄妹與金庸三人被稱為“香港文壇三大奇跡”. 金庸創作流行武俠小說, 倪匡創作流行科幻小說, 而亦舒創流行言情小說. 金庸與倪匡作品我熟的很, 倒是亦舒, 今次網路上隨意找了兩篇讀了, 恕我淺薄, 啥也沒讀出來. 只有更加納悶. 倪匡是科幻, 沒有想像的限制, 金庸是俠義與歷史, 身為漢民族都要能融入其中. 惟亦舒, 不知道是時空背景的差距, 還是目前的自己沒餘暇領略其文中底蘊, 總沒能感覺被寫進心坎裡那種感動. 打算近日在書單裡, 加進一本亦舒的《朝花夕拾》, 我想找找, 那兩位格主字裡行間給予我的那種感動, 是不是在這兒能尋得一絲端倪.

星期一, 8月 20, 2007

Valentine's night

此時, 兩點三刻, 多想上街走走, 吹吹街頭也許會有的涼風, 掛著滿腔的思憶, 思憶著妳, 憶著這城市, 憶著這裡曾有過的好的不好的點點滴滴. 今年沒有機會陪妳走過落葉的秋了, 妳一個人的步伐能否如以往般的瀟灑, 包著長大衣的妳, 會否顯的落寞, 親愛的別再嘟著嘴, 不要掛著淚, 沒有我替妳拭去, 兀自懸在那兒的淚珠該以怎樣的方式落下. 這些年的糾結, 在這個秋天之後, 我們是不是都能找到解脫的方式.

星期三, 8月 15, 2007

叨叨--公館. 海邊的卡夫卡

這天, 雨暴烈的下著, 雨滴帶有濃濃的哀傷, 滿腔悲憤似的下著, 來的快又急, 一時也無從消化宣洩, 不一會, 整個城市也浸在悲傷裡了. 約莫十幾公分高的悲傷.

music 1 : 你的城市, 我的城市, 都正當雨季....by BEYOND
music 2 : GOODBYE MY LOVER....by James Blunt

思緒持續跳躍著, 想起在 Barcelona 歌德區的一個廣場, 一個安靜的午後, 鴿群在休憩椅遊人腳邊梭巡著, <十五夜>餐廳的門廊前, 有三張東方面孔, 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那是妳我與喬.

music 3 : Dreaming With A Broken Heart....by John Mayer
music 4 : Slow Dancing In A Burning Room....by John Mayer

今天送上來的拿鐵嚐來有些淡. 隔著沾有雨珠的咖啡店的大片落地玻璃, 瞥見街燈啪的亮起, 稀稀落落的人們在街上走著. 晚了, 我也該回去了.

music 5 : Where Did My Baby Go....by John Legend
music 6 : Coming Home....by John Legend

星期一, 8月 13, 2007

天涼好個秋

接連下了幾天的雨, 氣溫一下子掉到怡人的程度, 台北的天空也變得異常的乾淨透明, 好像玻璃窗新洗過那樣. 下午出了一趟門, 街頭與城市是大片大片的清晰與鮮艷, 覺得有一種不真實感, 就像相機或電視在增艷模式下的那種呈現.風從窗外吹了進來, 沒開冷氣的下午也可以不感覺燥熱難當.

查過時序, 已經是立秋了.

在這種午後, 適合出門喝杯咖啡, 只是溫州街的那間挪威的森林已經關門, 另外一間菸味太重, 而二樓那間又莫名奇妙的小鬼太多, 思前想後, 就沒有一個更好的去處, 可以離家近又熟門熟路, 可以不用刻意裝扮, 可以不用迫害自己忍受鳥店家放的鳥音樂, 可以放鬆自己帶本書去耗上幾個小時的時間.

沒有, 沒有, 令人沮喪.

幾年前待在台中跟台南, 都有令人驚艷的咖啡館, 靜靜的待在小巷弄裡, 值得被發現, 值得跟朋友傳述誇耀, EDIA / 胡同 / ORO ...這幾家都像思念情人那樣的讓我思念著.

嗯, 在這初秋, 反正出門走走也不會汗膩難當, 該試著去找幾家像樣的咖啡店, 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