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9月 28, 2007

這天, 他在身上塗抹了些香水, 他意圖在自己習慣的體味之外, 能嗅聞到另一些別的, 好讓他自己感覺似乎好像彷彿能有人陪著.
這天, 他的眼神空洞對不著焦, 精確點來說, 是他刻意放棄了去對焦的能力, 對焦在那些無謂的人事物上, 好累人哪, 他想. 控制水晶體對焦的那些肌肉群, 絕對屬於隨意肌.
他把同一張CD重複播放了數十次, 那把沙啞而富情感的嗓音就這樣充塞他置身的每一吋空間裡, 他沒想換一張什麼別的, 也沒想自那個空間抽離出來, 他並大聲唱和著, 是陷在一種自溺裡.
他也開始閱讀和書寫, 今天他看尹麗川, 很尖銳的那種, 可很能幫助他感覺活人的生氣, 溫情狗血之流此時不宜.
漸漸的, 他終將靜默下來, 像顆耗弱的電池.
他在杯裡倒了些檸檬汁, 加進了冰塊與通寧水, 那杯濁色的液體帶來的微酸的冰涼的略澀的口腔的觸覺, 很符合此時的需要.
他走出門, 在秋夜的涼風中心也堅硬了起來, 他抬起了右手, 試著嗅聞腕部該還殘有的香水味, 好像, 他不孤單似的.

星期四, 9月 27, 2007

What a fuck ? That's really hurt !!

what a fuck ? 超痛的啦 ! 為什麼狐狸能輕易的脫身 ? 為什麼王子得徘徊於這片空蕪的麥田, 舉目遍尋不著那命該與他廝守的狐狸. 我以為, 它曾說, 因為你的頭髮, 金黃色的麥田總會讓我想起你, 想起曾經馴服我的你. 為什麼, 我在秋風吹著的麥田裡, 卻再也尋不著你曾被馴服的身影. 這一切都已經是負擔嗎, at least , we ever shared the moment that will last till the end. Smile, FOX, to chase your happiness, even without me. That's nothing about wasting my time, I just do what I want to. And I believe that really worthy. Thanks for every happiness u gave. I don't know what it gonna be, but, I will still be here, never leave, as I ever promised.

星期日, 9月 16, 2007

來三斤白乾

幾天前醉了一場, 不是為了什麼蝕骨斷腸的哀痛, 純粹是失誤, 喝酒沒斬節所致, 很是糗. 丹薇笑說:久違了.

幾年前, 大夥還常聚的時候, 習慣窩在我們的那方天地, 肆無忌憚的吃喝喧鬧, 總惹來鄰人掀鈴咒罵, 然後醺醉的我們也大聲罵回去, 心想你們這些庸人怎能懂我們放肆的青春豈容你等置喙. 這些年不這麼做了, 社會制約漸漸在我們身上起了作用, 一些慘綠憂愁也不常掛在嘴上了, 我們漸漸懂得好多事情我們得自己去消化, 漸漸知道好多事情要吞進去而不是吐出來, 漸漸的跟朋友喝酒變成社交的禮儀, 不再是那種忠肝義膽可以為你死的豪氣, 我們不再大口吞酒, 現在這, 叫做啜飲... 我們不再有古代豪士那種進小店打幾斤白乾, 小菜三四碟的颯爽英風, 我們換成在酒館裡, 衣著得體, 輕聲的交談, 簡單交待你我的近況, 間或摻雜一些政經時事.這讓我悶. 即便悶, 這種約我也是要赴的, 不然連與朋友共酌的機會都無.

那天我問Jack, 什麼時候買個房子弄個入厝之類東西來搞搞, 因為再見著這些四散的友人聚在我們的天地裡放肆張狂, 是我這些年來一直想而不再可得的夢幻情境了.

Jack說, 怎麼你一點都沒變. 是阿, 但你們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