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0月 21, 2007

Goddess of Luna

太愛自己, 所以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太愛妳, 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月亮上真住著一位女神嗎?
她聽得見我夜夜的喃喃傾訴嗎?
今晚聽 Sarah Vaughan with Clifford Brown.
今晚要看刺鳥,
我要知道, 女神在愛情的啟蒙裡, 學會並隱藏了些什麼.

星期二, 10月 16, 2007

寬容與諒解

今天偷閒看了CSI竟然讓我看到眼框湧出淚來. 不得不為此作個紀錄.
今天播的 LAS VEGAS 系列, 裡面一個探長布瑞斯因為誤殺同僚而接受調查, 後來他去參加那名員警的告別式, 滿場官警都對他投來異樣的眼神, 議論耳語在無聲的河裡流動, 大家紛紛避開他, 滿場的不能諒解, 可憐的布瑞斯當然沒能替自己喊冤, 他孤坐著, 接受著無聲的譴責. 後來遺孀出現了, 布瑞斯有種迎上前, 打算讓遺孀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兇手, 編劇當然得這麼寫, 才有張力阿, 布走上前時悽苦但從容赴義, 遺孀激動, 作勢阻止布再說下去, 我以為接下來就是遺孀給他個巴掌然後片尾曲響起, 但不然, 黑衣遺孀把布當個孩子似的抱入懷, 輕拍他的背顫抖並湧淚說,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好個寬容, 好個鏗鏘有力的轉折, 看得我眼淚也跟著冒出. 好啦, 我知道我不是說故事的料, 轉述劇情寫的很爛. 但我就只是想寫下來, 也順便想想自己是怎麼了, 這麼輕易被催淚, 這陣子心裡大概有病.
總之, 寬容及諒解, 是現今少見的美德了, 你我共勉.

星期四, 10月 11, 2007

開心的流水帳

今晚心情好, 感激一切. Jack曾問, 怎麼你就不能寫點明亮愉快的東西. 喔, 可這種東西生活裡付之闕如, 如果有, 今晚這篇就算是好了. 香港是一片奇妙的土壤, 今天我又發現了一株在那土地生長, 被滋養的神妙的芽, [my little airport], 去聽聽她們的音樂, 去看看她們的詞, 想想她們想說的話, 你應該也會像我一樣感到開心, 開心在彼端遙遠的城有這樣陌生的女孩用喜悅開朗又孩子氣的方式來吟唱, 並予你以溫暖. 今天也買了書, 一些是欠W的書債, 一些是自己想看, 想被感動, 感動她們怎麼用細膩而敏感的心去感受週遭平凡的一切. BTW, 誠品不太長進, 一再讓我失望, 架上一本張惠菁的書污損, 詢問卻答無其它庫存, 嗯我還是買了, 可你知道, 會買書的人就會愛書, 在這方面總有些潔癖, 書可以有髒污破損, 但那得是我指印的髒, 我淚痕的髒, 我夜半瞌睡時弄折弄皺的損, 不該是陳列架上陌生人的污損. 刺鳥一書也是如此, 一本巨著竟只有陳列一種譯本, 沒得選, 翻了翻, 譯得讓我食不下嚥那種, 更扯的, 譯本分上下冊, 哈哈, 架上竟不見下冊的蹤影, 沒貨! 很是倒胃的粗糙粗劣, C, 我得看妳那本了, 嘿. 也買了據J所言, 繼BEYOND以來再次令人感動的聲音, [soler], 很男人, 是個聆聽的享受. 今天跟妹口角了, 少見她氣呼呼, 自知是我陰陽怪氣兼且脾性衝, 但也提醒諸親朋好友, 別亂切我的音樂, 打亂了我的節奏就要失序的, 不過妹很快氣消了還切了水果來, 好啦對不起. K與W, 我已經向前走了, 希望妳們也能. 感謝這一切, 也感謝妳始終的仁慈與慷慨, 我會站在對的距離與角度, 期待未來.

星期日, 10月 07, 2007

晨間

一夜躺在床上, 就沒能入睡, 不時落拍或搶拍的心臟很賣命大力鼓動著, 下午喝的一支紅酒還在血液裡流, 腦子陣陣發疼, 可就是沒能睡著, 可能知道睡著會中風再也起不來之類的吧.
起來看了看人家寫的東西, 我很仰慕的那位讓我發覺自己粗鄙不文的那位, 此時感到幸福, 像印象裡父親還是爺爺之類的人物早上起來買完豆漿油條, 然後安逸坐著看報的那種幸福, 我竟然透過更簡單的方式不勞而獲了. 說起報紙, 好久也沒看跟買了, 最近還堅持不懈看報的人應該很難幸福吧, 不細談, 不打算讓那些東西污了我自己的地盤.
放了彭玲跟耀明哥的漩渦來聽, 接著是盛夏光年的OST, 一片祥和寧靜還有淺淺的憂傷.
窗外做晨操的人們緩緩運作著他們的軀體, 風涼涼吹著, 空氣裡有溼潤的泥土的跟枝葉的味道, 這些氣味的組合帶回幾年前在清靜農場早上起床時的記憶, 我想應該是昨日的暴雨洗去了城市的汙染的緣故吧, 這是另一個幸福.
記起Vincent說要約吃brunch, 反正也還早, 先去書店晃一晃吧, 酒也該補貨了, 作這些怡人的事情邊等待我的brunch, 今兒個真是個幸福的晨間時光.

樓下那個做早操的阿婆, 太是激動投入, 瞧她那姿勢, 真擔心她別打出氣功波來的好.

星期六, 10月 06, 2007

小王子的故事

王子和狐狸間, 總演著權力不平衡的遊戲, 真是可怕. 但更更可怕的是, 當你身陷遊戲裡, 你竟渾然不知自己扮演的是那隻狐狸. 誰說你是王子來著的, 你這笨蛋, 看清楚, 快快長大, 當你也學的冷血無情, 那王子再換你當, 乖喔!
窗外這支颱風吹的正兇猛, 是今年唯一有些看頭的, 可在你心底有一潭死水, 八風吹不動, 靜得像死了似的, 靜得像從沒活過似的.
別他媽的像個怨婦, 是你自己犯賤就該受這樣的罪, 誰叫你認真當回事的, 誰叫你奮不顧身了, 有嗎? 有嗎? 天曉得你在想什麼, 人家有要你這樣做嗎? 活該你只是隻狐狸, 還是蠢的那種.
小王子來了, 說什麼是馴服啊? 你要我馴服你嗎, 我該每天靠近你嗎, 我該每天在固定的時候出現好讓你在時間來到之前就要坐立不安翹首引盼嗎? 結果殊不知, 小王子是馴服好玩的啦, 我要走囉, 你別跟上來, 他說. 天可憐見, 狐狸一點也沒敢心生怨懟, 好像是他命定被整那般, 每天仍獨坐麥田裡, 悠悠吹著風, 看著金黃色的麥田想念起曾馴服他的王子的麥色的髮.
風呼呼吹著, 像是很生氣的那樣吹著, 沒搞懂, 狐狸都沒氣了, 怨婦都沒氣了, 這支柯羅莎是在鬧什麼. 不過狐狸沒氣, 其實是他知道王子不喜歡他生氣.
古來聖賢皆寂寞, 惟有飲者留其名,...五花馬, 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小狐狸, 別為難自己了, 王子這麼說.
這故事, 說完了嗎?